解释 : 故韩子曰: “慈母有败子而 严家无格虏”者,何也?则能罚之 加焉必也。故商君之 法,刑弃灰於道者。夫弃 灰,薄罪也, 而被刑,重罚也。 彼唯明主为能深督轻罪。夫罪轻且督深, 而况有重罪乎?故 民不敢犯也。是故韩子曰“ 布帛寻常, 庸人不释,铄金百溢, 盗跖不搏” 者,非庸人之心重,寻常 之利深,而盗跖之欲浅也 ;又不以 盗跖之行,为轻百镒之重也。搏必随手刑,则盗跖不搏百镒;而罚不 必行也,则庸人不释 寻常。是故城高五丈 ,而楼季不轻犯也;泰山之高百仞,而跛牧其上。夫楼季也而难五丈之限,岂跛也而 易百仞之高哉? 峭堑之势异也。明主圣王之所以能久处尊位 ,长执重势,而独擅天 下之利者, 非有异道也,能独断而审督责,必深罚,故天下不敢犯 也。今不务所以不犯 ,而事慈母之所以败子也,则亦 不察於圣人之论矣。夫不能行圣人之术,则舍为天 下役何事 哉?可不哀邪 !... 更多 >>